宁景淮身前也是一个豪门贵子,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,也曾被爷爷扔进部队里锻炼过,从来没有像如今这么狼狈过。

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清楚,无人知晓这几天他心里有多压抑,多不愿面对现实。

如今见到褚汀白又不得不直面现实,心中的不甘使得阴气外露。

纸人身上冒出屡屡黑雾,从褚汀白的手掌进入他的身体里。

褚汀白只感觉瞬间冷入骨髓,神志有片刻的停顿,等他回神正被卿砚柔抓住手腕。

见他回神卿砚柔放开他的手腕,掐着手诀念了静心咒。阴气外溢的宁景淮也恢复神智。

“汀白,对不起,你没事吧?”

宁景淮看着褚汀白被阴气入体,也慌了,这一刻他深刻的理解了卿砚柔之前说的阴阳有别。

“我没事。”

手臂上阴冷的感觉已经被卿砚柔温热的气息所覆盖,手摩擦着刚刚冷热交替的地方,褚汀白这十九年来的世界观完全被打碎。

“你放心,他不会有事,我重新给你做个身体,你们去房间慢慢说,控制好你自己的情绪。”

卿砚柔这次没有故意给他乱剪身体,而是按照他的身材1:1复刻,让两人进厢房后还是给了褚汀白一张符纸,便退出房间,把空间留给他们。

等卿砚柔做好午饭时,厢房的门也开了。

褚汀白这时又恢复之前的理智,跟卿砚柔道别后便下山跟他舅舅也就是宁景淮他爸会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