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。”
陆氧紧接着问:“那为什么会有那根红线,我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?”
郁攸避开这个问题,只说:“你终究还是要过自己的生活的。”
陆氧低下头,失落道:“对。”
走进餐厅,她们都没再提起刚刚的话题,吃了还算愉快的一餐。
郁攸说得对。
郁医生只是郁医生,陆氧也只会是陆氧。
这一段奇妙又荒唐的经历不会改变她的人生。
回到学校的时候雨停了,陆氧不想回宿舍,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。
走累了,她在人工湖边的石阶上坐下,手里捧着一杯热拿铁。
布鲁托不见了,联系方式也没了,陆氧转着手腕上的表。
那要去哪里找他呢,还有两个愿望又要许什么。
不会是骗她的吧。
不至于,好歹是个神。
陆氧放下咖啡杯,双手合十闭上眼睛,心里默念:诶,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,寒潮来了降温了,我看到北京在下雪,我也好想看雪,要不就拿这个当成第二个愿望?
她睁开眼睛,想了想又觉得好笑,在这里干嘛呢,要被人家当成神经病了。
周五那天出了太阳,气温也回升了些。
上完早八,陆氧打着哈欠走出校门,准备去面包店里囤些吃的,周末就不出宿舍了。
久违的阳光晒得人犯懒,陆氧打了个哈欠,低头的时候浑身一僵。
胸口飘着红线,视线顺着线的方向看过去,几步远处站了个年轻男人。
那么多天过去,她都不抱期待了。
可这一刻看到他真的站在那里,陆氧瞬间鼻酸。
他慢慢走了过来,在她面前站定。
陆氧吸了吸鼻子,开口问:“你去哪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