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艳琳这边又是挤眼睛,又是给熊元霸发暗号。希望他能领会自己的精神,不要把粘杆处的事情给弄穿帮了。
可熊元霸看到王艳琳脸上做出各种古怪丰富的表情,心中也是纳闷。不知道王艳琳想干什么,好在这狐狸精即便是做鬼脸,倒也是赏心悦目。权当是卖萌了。
他目的单纯,也不需要顾忌王艳琳或者其他的人想法,于是大大咧咧的拿出怀中的木板,在木板上写下“镇国重器”几个大字。之后扬了扬手中的木板,让王艳琳看了个仔细。
熊元霸这几个字写得奇大无比,不光是王艳琳,连张小帆和典典也看得一清二楚。只是这几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,却是揣摩不透了。
王艳琳一看到这几个字,心中顿时火冒三丈。她倒不是气熊元霸,而是气洛阳城内的刘吉光等人。
她心中暗想:“熊大哥几次三番的救我,也真是难为他了。好在他聪明绝顶,居然领悟了我的意思。与我一场好戏,顺便索要那件‘镇国神器’”
“不过想取回‘镇国神器’,恐怕还是刘吉光等人的主意。”
“想必熊大哥临来的时候,刘吉光也是反复嘱咐了他。我的性命不在紧要,这镇国神器才粘杆处计划的重中之重。”
“要说这刘吉光也太不是人了。老娘为了大清国甘冒奇险。如今‘被刺客掠走’,算得上危在旦夕。然而你却只关心一个死物件。完全没把老娘的安危放在心里。实在的可恼。”
一个女人当看一个人好的时候,看哪里都是无比的正确。而讨厌一个人的时候,连呼吸空气都是一种罪过。此时的王艳琳看熊元霸,就是怎么看都顺眼的状态。
熊元霸自然不知道王艳琳的这些心理活动,见王艳琳一直沉默不语,心中恼怒。觉得她是宁愿舍命也不舍财。
转过头去,无意中看到旁边有一棵油松,心中顿时有了主意。他两步走到油松的近前,抬手朝油松就是一拳。
那油松本来有海碗粗细,可是受了熊元霸的这一拳,竟然齐腰而断,上面的树干连着树冠一齐轰然倒下。
熊元霸也懒得再写字了,一脸凶狠的表情,指了指那根被自己打断的油松,又指了指自己的拳头。
心中暗道:“沙包大的拳头看见过没有,若是你老实交代一切还着罢了。若是拒不交代。我不管你是锥子脸还是网红脸。保证一拳打到你满脸开花。”
而王艳琳看着熊元霸一副恶狠狠的表情,心中却是不断的叫好,暗想:“熊大哥这戏演得可真好,如果我知道内情的话,连我都会信以为真呢。我可一定要配合的演下去,千万不能辜负了熊大哥的一片苦心。”
想到此,王艳琳挑了挑眉毛,道:“哦,原来你说的是那件东西啊。把那件东西交给你也不是不行,只是你需要答应平安放我们离开。我便把那东西的地方告诉你。”
熊元霸听王艳琳的意思,似乎那件镇国重器并没在她的身上随身携带,他转头仔细的看了看王艳琳。只见王艳琳身上凸凹有致,一身紧身的服饰,除了手中的那把匕首外,的确不像有什么宝物的样子。
于是朝外摆了摆手,示意只要你告诉我宝贝的下落,我才不管你怎样。最好把张小帆一坑到底才好。
一旁的典典看熊元霸和王艳琳如同打哑谜一般,不知道讲的是什么,于是低声问张小帆道:“你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东西吗?”
张小帆翻了翻白眼,将头扭了过去,道:“我懒得想。”
王艳琳其实那件东西就随身带着,她也不是不放心熊元霸,只是当着张小帆和典典的面却无法拿出来。更没法解释那是件什么东西。
不过她心中却早已有了定计。冲着熊元霸道:“你知道洛阳城东的王家老店吧,那件东西就在辰字号房间的床下,你自己去取好了。”
王艳琳话一出口,典典立刻惊叫道:“你们说的原来是”
王艳琳不等典典说完,立刻接口道:“虽然那东西独一无二,举世无双。但是此时还是性命要紧,总要有所取舍。”
熊元霸见典典似乎也知道那件东西,心中不免有些惊奇。不过苦于他无法开口说话,也无法详细追问。于是拿起木板,在木板上写下了“宝贝?”两个字,冲着典典晃了晃。
在熊元霸的心中,王艳琳这个女奸细说的话,恐怕是不太能信的。然而典典却不会骗自己。这才写下了“宝贝”两个字,向典典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