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精彩,当真是精彩。”
慕容列鼓掌喝彩,“以前只以为孟先生只精通于修行或著书成传一道,不成想,对于争辩之说,也有涉及。”
孟川摇头道:“在下只不过是实话实说。”
“今夜小聚,在下请来了青州城著名花魁茱萸姑娘,孟先生可有兴趣一睹其风采?”
慕容列笑问道。
孟川点了点头,“既然慕容兄诚邀,在下岂有不去的道理?”
灯船大堂内。
所有文人墨客齐聚。
经过宗池那么一闹,他们不敢小觑孟川:
“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咱们山东道节度使萧逾明萧大人,似乎很重视那位孟先生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
“嘶,要真是如此,那个宗池倒是不值得让人可怜了,他这是自己找死啊!”
“”
听到他们的议论之声,慕容列笑而不语,邀请孟川前往二楼的雅间,落座之后,才缓缓开口道:“孟兄,不知您与那位节度使大人,是怎样的关系?”
“我和那位节度使没关系,只是家师与对方有些渊源。”
“哦?不知孟兄的家师是何方名士?”
闻声,孟川笑道:“哪是什么名士,不过就是一个耍剑耍的比较好得剑客罢了,不值一提,不值一提。”
慕容列来了兴致,既然不值一提,便让你说,“哎,能教导出孟兄这般奇才的老师,岂是泛泛之辈?孟兄,你就给大家伙说说吧。”
他特意说的很大声。
想让很多人听到。
那些文人墨客们也最会起哄,纷纷笑道:
“孟兄,今日咱们文人小聚,理当畅所欲言,您不如就说说吧,毕竟我等心中也属实好奇啊!”
“孟兄,您就说说吧!”
“”
就连尚未出场的花魁都对此事比较感兴趣。
毕竟,适才孟川出手教训宗池的一幕,她可是看到了。
自然也就对他的师门传承感到好奇。
听到众人的起哄,孟川看向慕容列,试探性道:“那在下就简单说说?”
“说说吧。”后者笑道。
若真是什么默默无闻之辈,定然教你丢人现眼!
刚才,他本来还期待着宗池能辩驳过孟川。
谁知却被他反驳到无言以对的境地。
帮助他成了势。
当真是可恨啊。
所以那宗池,被慕容列赶出了灯船。
“说之前,在下倒是有个疑问,还请慕容兄告知。”孟川道。
“请孟兄直言。”慕容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