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得到妻子的身体,却得不到她的心,这种感觉令孙良夫心如刀绞。
他派人去帝丘向卫公请了假,决心挽回这段婚姻。
卫公自己人知道自家事,对孙良夫既同情也愧疚,大手一挥,批准了假期。
孙良夫终日费尽心机,试图逗笑妻子,却在一夜听到妻子的梦话。
“子惠思我,褰裳涉溱;子不我思,岂无他人。”(如果你心里还有我,我就提起衣裳涉过溱水来与你相会,如果你心里没有我了,难道我就不能嫁给其他的那人?)
孙良夫再不明白其中关节,也枉然读了这么多年的诗经了。
原来我是你无奈的选择。
孙良夫哪里咽的下这口气,有了思路,再花些钱,派些探子,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。
好啊,宋卬,原来负心薄幸人是你啊!惹我妻子郁郁寡欢的人是你!
公子卬从没想到,只是收了人家一份花椒,会平白结怨一国上卿!
……
今时今日,看见妻子愁容葬花,显然是忘不了那个丰神俊朗的情郎。
孙良夫气如涡流,久久不散,遂唤来家大夫,询问道:“那个宋卬的使者走了多久?”
他对公子卬的称谓渐渐不客气起来。
家大夫道:“许是走了,许是没走,即使走了,也应该没走多远。”
“嗟。且与我寻来!”
没多久,公子卬的使者就被家大夫带了回来,使者精神大振,满以为孙良夫回心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