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鲍府。
“主君。”仆役见到公子鲍风尘仆仆地归来,赶紧准备热水和饮食。
“我不在的时候家里有客人留下名刺吗?”沐浴更衣一番,公子鲍询问下人。
“名刺没有。倒是有贵人来访。”
“谁?”
“少司马公子御曾经造访,张口要问公子在哪,为什么不参与夏苗?我等推说不知,他们又去围场寻觅褚师去了。”
“公子御。”公子鲍喃喃道,眼神不知不觉变得恍如秃鹫般阴鸷。
……
围场营地,营门老远就打开了。
营门口的甲士一看见公子御的战车,就焦急地凑近了递话:“少司马,您怎么才来啊。大司已经等候多时了。”
公子御翻开中军将营的帷帐。
“司马大夫。”公子御恭恭敬敬地做了个空手礼。
乐豫甲胄未卸,责怪他姗姗来迟,话锋一转,又问起三位公子的情况。
公子御连连告罪,回答道:“公子卬病,杵臼抚之。至于公子鲍……公子鲍有不忍言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