囊中之物吗……
对此萧则不置可否,只道:“若是没我不行……那我要你何用?”
适才说话的官员一惊,旋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。
“公爷,我不是……”他急忙说道,但话还没说完又被萧则打断。
“好了,之后就看你们自己了。”他说道,站起身, 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在场诸人应声是,纷纷施礼,趴伏在地的官员以头碰地,眼角余光看到厚底官靴从身旁走过。
脚步声渐渐远去,厅内诸人这才起身, 相互看了一眼, 齐齐吐出口气。
跪在地上的官员起身, 肃容说道:“西北的事……绝不能有半点差错。”
“目前看来,一切顺利。”一人说着,将那张纸递给另一人,说道:“下一步具体如何实施,我等还要再斟酌。”
诸人点头表示赞同。
马车在府外停下,萧则走入府里,忽有下人在前施礼说道:“公爷,老太爷醒了。”
老太爷醒了……
此时夜色深深,寻常人这时应是睡下才对,可这下人却说老太爷醒了,这在旁人听来些许古怪的话,在萧则听来却并不觉得意外,轻轻点头,转了个方向朝萧老太爷的院子走去。
“公爷。”
丫头在屋外提灯守候,看到萧则来了,施礼唤道,推开屋门退到一旁。
萧则没有理会, 径直迈过门槛, 丫头在外将门关上, 刻意踩出些脚步声,走远了。
无错
屋内只有一盏油灯照亮,萧则走在其中,寻着光源,绕过屏风走入内室,看到一个人影睡在床上。
走近了看,能看清他的白发已然所剩无几,枯皱的脸下是干瘪的身躯,似乎随时都会死去……这就是萧老太爷,病痛缠身每日就靠汤药吊着,终日昏迷,清醒的时候极少,自然对自己能够清醒的时间也就格外的珍惜。
“父亲。”萧则出声道。
床上萧老太爷睁开双眼,眼神浑浊,似是才被叫醒,看起来有些茫然。
“你来啦……”他叹口气道,“适才睡着了吗……还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