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来上次见面还是薛奕生辰那日,这段日子没见,怪想念的。”苏婉婉道,“近来在将军府过得可还好?若是一个人闲在府中无聊,随时可以过来找干娘。”
云琅心情欢愉,脸颊上的酒窝衬得她人更加俏皮可爱,“那我可要时常来叨扰干娘了。”
===
然而此时的薛府已经乱成了一锅粥。
薛庸泽今早突然昏倒,请了好几位大夫来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直到第四位大夫来后,这诡异的病情才有了个说法。
“薛老爷这是邪气入体,一口气梗在胸中,阻了血脉流畅,因此才久久不醒。”那大夫掀开薛庸泽的眼皮,连连点头,“错不了,症状和这一模一样。”
宋念兰守在床边一个多时辰了,前三位大夫没诊出病来,她是心急如焚,如今终于有人能道个一二三,她自是深信不疑。
“邪气?”宋念兰惊愕,腿一软,瘫坐在床沿,她涕泗横流,“我们家怎沾上了这么个脏东西,真是晦气!”
方萍儿被丁妙姝扶着,红了眼眶,着急道:“大夫,您倒是说说这该如何是好?家主如何才能醒过来。可是要先请道长来驱邪气?”
大夫道:“二位夫人们莫要着急,邪气之所以叫邪气,就是因其古怪,它不服药。我倒是知道一偏方,也用此方子救了不少人,就是不知二位夫人相不相信。”
丈夫的病来势汹汹,毫无征兆,对于大夫的说法,宋念兰不信,但是又怕不信错过了救治,她焦急道:“大夫你但说无妨,人命关天,你倒是说啊。”
那大夫看了宋念兰一眼,嘴里吐出两字,“饮血。”
“饮血?这……”
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,错愕,惊恐,迟疑,面色不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