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花甩了甩头,跳到云琅臂弯处,倒是没再玩她那丝绦,只是支着头望着她,红红的眼珠露出几分委屈,像是被苛待了一般。
见它这模样,云琅不禁想笑,俨然自己成了虐待兔子的黑心商贩。
“待我看完这一点就陪你出去玩。”
雪花很有灵性,能听懂云琅说话,长耳朵软了下来,软绵绵趴在她身侧,也不再去闹她。
有时候云琅不禁在想,乌梅和雪花同为小白所生,为何前者活泛,自己都能和院子里的枯草、蝴蝶玩得不亦乐乎,反而雪花就喜欢缠在她左右,非要她陪着玩耍。
还记得那次,夏日里有一天乌云密布,天阴沉沉的,那日薛奕早早就从军营回来,正巧云琅在屋中写字。刚开始薛奕夸她字写得好看,字迹娟秀,他从背后将她整个身子环进胸膛,带着薄茧的大掌握住她执笔的手。
一点一点在宣纸上写字。
许是屋中四下无人,他胆子慢慢大了起来,将云琅抱起坐在他大腿间。
男子面色和平常无疑,甚至比往常还有严肃正经,一手同她执笔,一手探进她衣裳。
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如玉般细腻的小腹。
动作轻缓,撩得她心尖乱颤。
因被薛奕抱着,云琅双脚离地,一双绣花鞋悬在半空。
意乱情迷中,有团东西在刨她脚尖,云琅吓了一跳,惊慌失措中差点从薛奕身上跳下去,却被男子按住肩头又给塞怀里。
垂眸一看,原是雪花。
它不知何时进的屋子,一双前足刨着云琅荡起的脚尖,咕噜着眼睛盯着椅子上的两人。
居然被雪花撞见了这事,虽然两人什么没做,但云琅还是羞得无地自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