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了云琅好几次,将军府有厨娘,不用她动手做菜,倒也不是嫌弃她做的饭菜味道不好,他是怕她累着。
薛奕想了个折中的法子,道:“娘,今晚就不了,明日儿子回来同您一起吃饭,您看怎样?这些日子是儿子疏忽,没常常回来看爹娘,以后每月逢十我必回来,一家人好好吃顿饭。”
宋念兰觉得行,每月回来几次总比如今不回来得好,便同意了。
她端起茶杯,撇去浮沫,饮一口茶水,问道:“近日可还好?肚子上的伤如何了?”
薛奕敛去锐气,毕恭毕敬道:“儿子一切安好,那小伤早就痊愈了,前阵子害母亲担心,是我的错。”
亲耳听到他说这话,宋念兰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下,“如此便好。”
她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镯子,笑道:“你是不知道,薛晟在阆都的单子一大半都跟晋安侯有关,现在晋安侯倒了,树倒猢狲散,他投下去的钱全部捞不着了,足足损失一千两,你父亲知道后气得差点昏倒,收了他手上管事的权利,薛晟现在还在禁足思过期。”
薛奕叹息一声,对他这扶不起了的兄长简直是失望透顶,“当初我一次又一次告诫兄长,他认为我还害他,处处防着我,生怕我从他手中抢了那些铺子,屡次不听,这次自当是给他的教训,希望他对我能少些敌意,擦亮眼睛交朋友。”
何必呢,薛晟。
宋念兰轻哼一声,“他可没将你当弟弟,如今这样也是活该。”
母子两人正说话,芳润端了瓜果进屋。
宋念兰道:“尝尝马蹄糕,你最喜欢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