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庄严道:“看吧,你自己都说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立的字据,这不是以权谋私这是什么?”
官商勾结,是景帝的禁忌。
薛奕感觉他越描越黑,否认道:“臣没有啊,臣自始至终……”
皇帝抬手,打断道:“薛卿脾气还和以前一样,既然如此,这半月好生回府上呆着,好好反省反省,军营的事有人替你。”
薛奕心有不甘,明摆着是被人摆了一道。
禁足一月,他要追查的事情还查什么查,这几天他查到的蛛丝马迹在这段时间早就被抹得一干二净。
深吸一口气,他手掌握拳,“臣领旨。”
“若无其他事情,便回去吧。”皇帝看他一眼,重拾狼毫,笔尖蘸了蘸墨汁,继续写着未写完的几根几个字。
薛奕冲裴闻策点点头,退了出去。
这厢,景帝对笔尖一顿,收笔干脆利落。
“他太像你以前的性子了。”景帝这话是对裴闻策说的。
一太监正要为皇帝换张宣纸,裴闻策主动接过那活,无奈道:“没办法,徒弟随师父。”
景帝道:“这次算是给他长长记性。”
裴闻策又道:“皇上,您觉得这件事真是一个巧合吗?昨日下午出的事,今天一早就有人上奏状告,还匿名,偏巧宫中也在议论。”
“是否是巧合,如今定论时候尚早。”
“皇上是知道了挑拨离间之人?”
“他沉不住气时自然会暴露,而今便看他下一步要如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