藕白玉壁上零星布着吻痕。
纤细手腕隐约显现淡淡的勒痕,是昨夜他扣的。
被他看着,还怎么穿衣服,云琅羞涩道:“大人,你能不能转过去。”
薛奕抵着后槽牙,“你倒是学会命令人了。”
弯腰,从地上捡起外衫,薛奕去了屏风后面。
好好的漂亮衣裙。
被撕坏了。
云琅烦躁地挠头,她和薛奕怎成了这样的关系。
弯腰穿鞋子,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下。
起身那刻,腿脚酸软,她险些没站稳。
手扶住床架缓了缓,这时薛奕已经穿戴整齐,正朝她走来。
他昂首,眉宇间藏着不悦。
“大人,我走了。”云琅“唰”地直起身子,顾不得腿间的酸软,提着裙子着急忙慌就往外走,却不忘道出新年祝福,“大人,新岁安康。”
回身,薛奕眯起眼睛,眸子狭长。
裙摆飘逸,那抹红色消失在拐角处。
心碎?
安康个屁。
不过就是个丫鬟,看上她是她的福气,偏有人不识。
堂堂将军,想要什么还得依她心思?
可笑。
吃亏的又不是他,她爱怎样就怎样,爷还不伺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