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张口如此,又做出那不着调之事,竟遑论孝道?”
“臣妾自上次太上皇后命我抄写《金刚经》、皇后娘娘命我背诵《女论语》以来, 一直相夫教子,并未行出格之事,亦未言乖张之语,日日谨遵皇后娘娘教导,不敢行差做错。连日来,臣妾亦将东宫打理的井井有条,又夜夜为皇上皇后祈福。此番训诫,实在冤枉,臣妾——”
“冤枉?”谢皇后打断太子妃,“本宫哪一件事情冤枉过你?那些你分内之事,勿须再多言语。每一次喧你到仁明殿,所为何事你心知肚明,若想不起来,便一直跪着,直到你想起再理论!”
李凤娘登时慌了,若要将最近自己做过的每一件不入皇后法眼的事情说出来,那少说亦也十几件,她实在料不到皇后会一反常态,眼看着她就要离殿,这样跪下去如何得了,膝盖跪坏了疼的还不是自己。
“皇后娘娘,臣妾知错了,请皇后娘娘责罚!”
看见太子妃硬挤出来的可怜表情,谢皇后只觉无语,她主动认错只有一种情况,那便是所做的亏心事不只一件两件。
这次她手伸到宫外王府,不只令皇亲出糗,亦有损皇室和睦,更远的是扰乱君臣同心,是以帝后二人皆十分生气。
“你既知道错,那便告知本宫你错在何处?”
李凤娘吸了吸鼻子,装作伤心欲绝的模样,“臣妾日前打了迷惑太子的小宫女,将她赶出宫了。”
“还有呢?”
李凤娘咬牙,到底是哪起小人打了这报告,东宫里一定是进了皇后娘娘的细作,回头看我不把她揪出来打死。
“还有、还有——臣妾日前让妹妹将禁物带入宫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