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没好气道,“十五阿哥,您可得劝劝娘娘了,娘娘老是不爱喝药,总是说药凉了再喝,一开始奴婢还没有发现,可等奴婢发现时,娘娘早就将一碗药倒在瓷器里了,长久下来如何是好。”
魏婧薇心虚道:“永琰,柳月这是在胡说八道,额娘怎么会怕苦呢,额娘只是怕热。”
永琰小大人似的咳了一声,“那额娘不介意儿子去看看柳月姑姑说的地方吧。”
怪不得额娘这些日子面色那般差,原来是怕苦不想喝药,等他找到证据后,谅额娘再怕苦都不能再找借口不喝药了。
柳月仿若找到了主心骨,气势汹汹地把娘娘平时倒药的花盆抱过来,彼时上面的文竹已不像永琰抱过来时那般青翠,反倒是一片枯黄色。
魏婧薇一脸讶异,“本宫不过是有几次把药倒在这文竹上,上回见着还是青翠的模样,怎么就突然变了颜色?”说完她仿佛意识到自己穿帮了,忙不慌的捂住嘴。
“永琰,额娘——”
正欲解释,看到永琰眸子里含着怒火,魏婧薇愣住了,疏忽有些委屈道:“额娘承认,额娘是把这药倒到你送给额娘的文竹上了,但额娘没想到这文竹这般快就没了颜色,是额娘的错,额娘向你道不是了。”
永琰低声道:“额娘,儿子没有生气,您快告诉儿子,你喝了多久这药,儿子定是要——”把那人给废了!
最后的话他硬是说不出来,憋在心口不上不下,唯有一双眸子亮的很,里面尽是怒火。
魏婧薇被吓了一跳,随后委屈极了:“额娘喝这药已经几个月了,只是常常忍受不了这药的苦味,便想方设法倒了药,以前是倒在不明显的地方,但近些天柳月看额娘看得紧了,额娘只能把药倒在这文竹上。”
“可是这药出了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