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泽气急,今天他的两个禁忌都被李思懦戳中。平时不动声色的李承泽变成了个凶狠怪物。
他粗暴的撕开身下李思懦白色衬衫,原本被养的好好的莹白皮肉变得越来越苍白瘦弱,在黑色沙发的衬托下,是那么的弱小, 只有眼角处的红带着一丝生动的魅人。李承泽恶狠狠地咬住李思懦的肩头,恨不得从上面咬下一块肉来,不一会便有血从李思懦的肩头处留了下来,李承泽顺着血不停地舔弄着李思懦的身体,双手也没闲着,掐弄着李思懦的腰间。
李思懦感觉一阵眩晕,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,看不清的。他的手慢慢向前,靠近着有推拒着身上的人。
“走,走开。”李思懦说道,这是他第一次在情事上拒绝李承泽。
李承泽在他身上抚摸的手听了下来,向上瞥着李思懦,他现在想着李思懦在这个时候死了也好,人死了,事情就都散了,他那些在心底没办法忘记的恨也就不得不去忘记,这样留给他的就只有纯粹的对于李思懦的爱和追悔,自己心和情感也不必再被拉扯。
李承泽将右手手心向下覆在李思懦腰间,慢慢地向上挪动,熟悉李承泽的李思懦,身上泛出了一种不健康却情色的红,他的声音也越发淫靡,但李承泽却更像将它归结成一种小动物般的求救只剩。
细瘦的脖颈直白地暴露在李承泽面前,他相信这只要自己稍微一用力,这个早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生命就会消失,即使这个生命因他的存在延续了十好几年。
手已经到了该到的地方,猎物竟还毫不知危险的,傻傻地凑了上来。李承泽慢慢收紧了力气,李思懦呜咽着,窒息着。
忽然卡在致命处的力气消失了,李思懦濡湿着眼睛向上看去,却只看到李承泽埋在他胸口的头,李承泽的肩膀在颤抖,李思懦费劲地慢慢的抬起了手,抚上了李承泽的头,什么话也不说。
李承泽也没闲着,不停地亲吻着,啃噬着李思懦胸口的肉,李思懦身体敏感,受不了这种刺激,不得已发出了几声软腻的呻吟。
再次看见李承泽的脸,李思懦只记住了李承泽烧红了眼,李思懦觉得那是混合着愤怒,无措等等纠结情绪结合而成的强大情欲,或者说李承泽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宣泄他的这些情绪。
事实上,也正是如此。
身上的李承泽去除了所有的温柔,只剩下残酷和暴力。李承泽用他惯用的手法在李思懦身上掐捏出显眼的青紫,利落地扒下他的黑色长裤,只是粗暴地在李思懦的私密处做了做前戏,便急冲冲地闯了进去。
李思懦发出一声哀嚎,李承泽皱着眉头,两人都处在一个比较难受的阶段,没有任何人从中体会到水乳交融的快感,留下的只有痛苦和相互之间的挣扎。
“不许叫。”李承泽苛责地说道。
泪缓缓地划过李思懦的脸,因为太痛了,不光是身体,还有其他的地方。
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,李思懦瘫在窄小的沙发上,他现在别说叫了,连呼吸都变得细弱了,就好像他已经消失了。他的意识渐渐消退,他想现在死去也不错,至少这一刻他还是可以说是爱着李承泽的。
14
醒来后的李思懦就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,贴在墙面的黑色壁纸让他想起了一些有关童年的不好的记忆。该说是母子吗?李承泽果真学会了他妈的手段,知道李思懦最怕的是什么,可惜他已经不是小时候的李思懦。
关在黑屋子里固然让人害怕,不如说李承泽没有放弃再次把他关起来的念头让人伤心。他的一生好像就是一个死局,被人抛弃,被人豢养,永远都没有一条新的出路。李思懦虚弱地抬起自己的手捂住脸,眼泪却止不住地向下流去。
时间在这里是静止,没有一个人找他。世上也没有几个人关心他。李承辉基本上就是个甩手掌柜,从不管他;李承南就算是找他,也会被李承泽搪塞过去。唯一一个关心在乎他的李承泽,就是将它关起来的那个人,这真是莫大的讽刺啊。
李思懦抬起自己的手,借着房间里微弱的光,看着它,上面还有贴在注射伤口上的医用白色胶带,看起来李承泽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。
他嗓子有些渴,他已经被关了有些时日。这些天只有李承泽给他送饭的时候,李思懦才能稍微透点气。前几天的时候,李思懦还会哭喊闹求饶,甚至还请过好几回医生,可都没有用,他也不知道李承泽到底想要什么。也许连李承泽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想要他干什么,只要把他关起来惩罚他就好,这样好像就什么都不会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