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好粗太粗了”陈莺被干得趴在墙上,哆嗦着嗓子很小声地叫。厕所的墙壁又湿又脏,可陈莺顾不得那么多,他被陈常勇操得一次又一次往墙上抵,厕所空间本就狭窄,只容一人通过,而陈常勇个子高大,他一站进来,就几乎没有陈莺的位置了。陈莺只能前面贴着墙,后面贴着陈常勇,被挤在墙上操。
“啊啊再深点,爸爸再深点”
陈常勇操进他的女穴最深处,龟头把他的子宫都撞得凹进去,陈莺又哭起来,要陈常勇不要那么深。陈常勇很用力地掐住陈莺的腰,隔着棉袄都掐得陈莺动弹不得,腰上被按出发青的印子。他依旧一言不发,只沉重地喘息,下身整根操进,整根抽出,把陈莺操得浑身发抖,女穴充血,穴肉像滚动的多足动物一样缠着他的阴茎,吸附在上面啃咬吸吮。陈莺不停地流水,陈常勇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水,只要他一操进去——他甚至还没有操进去,陈莺就已经湿得像块吸饱了水的海绵,涨得又软又水,不停往外面滴滴答答地落下液体。他捅进陈莺的身体,就捅出淅淅沥沥的水,和陈莺的浪叫。
“爸爸好棒,操死我了呀”
“好深啊,太深了呜呜操穿我了”
陈莺淫荡地小幅度扭腰,用女穴去吞陈常勇的阴茎。他的脚时不时撞到厕所的门,被陈常勇拖回来,按着继续操。陈常勇的阴茎很硬,直直贯进陈莺的女穴里,把陈莺的阴道都拓成他的阴茎的形状。陈常勇被绞得越来越硬,他沉沉喘着气,双手扶着陈莺的肩膀,把陈莺按在自己的阴茎上,换了个从斜后方顶进的角度,一下一下重重地撞陈莺。
“啊!啊爸爸,爸、啊!好喜欢,好喜欢你操我”陈莺张着嘴浪叫,“再用力啊、啊,轻点,我要出来了,啊啊”
陈莺被陈常勇操得高潮了。他浑身痉挛地趴在墙上抽动,女穴里一股一股地喷出水,全落进了裤子里。陈常勇被水浇得阴茎膨胀,在陈莺高潮的阴道里继续抽插,把他飞快蠕动的肉穴层层顶开,干着潮吹的陈莺。陈莺开始发出哀叫,“爸爸不要要坏了,要被操坏了”
这时,外面卫生室的门被推开。紧接着响起村里熟人的声音:“咦,老陈不在吗?”
陈常勇迅速捂住陈莺的嘴。他只犹豫了一秒,就选择继续操陈莺。但是下面速度一下子变得又急又猛,他不再整根进入整根抽出,而是把阴茎连根埋在陈莺的穴里,用力抵着陈莺的屁股无声撞击。他担心弄出响声会被外面的人听到,因此胯部和陈莺的臀严丝合缝的连着,阴茎在陈莺的穴里毫无章法地乱搅。陈莺被他捂着嘴,手指抠进墙缝,濒死一般断断续续地喘,陈常勇感觉陈莺在舔他的手掌,湿软的嘴唇蹭着他的掌心,舌头挤进他的指缝,吞咽不下的唾液从他的手掌里慢慢滑出来。
“老陈,人呢?”外面的人又喊了一声。
从厕所里传来陈常勇的声音:“上厕所,等一下。”
那人于是应了一声。似乎来了两个人,他们就坐在陈常勇的卫生室里大咧咧地聊天。两人嗓门很大,中气十足,声音盖过厕所里的动静。但陈常勇还是没有松开陈莺的嘴,只是下面越顶越重,把陈莺顶得脚尖离地,屁股都被挤变形了,然后才猛地抽出来,抽出哗啦水声,然后插进陈莺的大腿缝,开始射精。
浓腥的精液味道在厕所里蔓延开。陈常勇把精液全都射到了陈莺的腿上和裤子里,阴茎挤在在陈莺的腿缝里用力摩擦,直到全部射完。
陈常勇从厕所里走出来的时候神色如常。来人还打趣他,说:“老陈,闹肚子呢?”
陈常勇没说什么,简单答道:“有点。”
他坐在桌前,拿出平时用的本子和笔,听来人说自己哪里不舒服。陈常勇一边听一边点头,末了走到药柜前拿出一盒膏药,递过去:“普通的起癣,晚上洗完澡后把这个药涂在癣上,这几天少吃辛辣,每天洗澡。”
村民接过膏药:“谢谢你啊老陈,这个多少钱?”
“三块钱。”
另一个人对他说:“你看看,我就说来老陈这儿,去别的地方指不定给你开大几百的药”
两人对陈常勇连声道谢,走了。
陈常勇走过去把门关好,转身往厕所里走。他拉开厕所的门,看到陈莺跪在脏污湿滑的厕所地面上,红色的棉袄上蹭得黑一块灰一块,他的手还扶在墙上,白净得一点瑕疵也没有的手指和手臂与厕所墙壁形成鲜明对比。陈莺站不起来,陈常勇便弯腰把他从地上抱起来,陈莺喘着气搂住他的脖子,伸出湿软的舌头舔陈常勇的喉结,说:“爸爸,我还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