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漫长而深切的吻,不用语言,所有的思念、担忧、欣慰、快乐,都融化在这一吻中。两个人分开,彼此凝视,都看见对方眼里氤氲的情欲。
廖维信的嘴唇贴到白既明的耳朵旁,一边舔舐他的耳廓,一边悄声问:“想我不。”
耳朵的麻痒,让白既明一阵瑟缩,身子反倒向上贴得更近。“嗯。”他轻轻的回答,声音软绵绵的,不像是回答,反倒像是调情。
廖维信低沉地笑,呢喃着:“小坏蛋,小坏蛋……”让白既明转过身去,俯趴在床上。他说:“不许乱动,乖乖的。”然后,含住白既明的耳唇。
白既明双臂弯曲,放在头的两侧。他闭着眼睛,感觉到廖维信湿润而柔软的唇,轻轻碰触在自己的脖颈处。廖维信慢慢抚摸着他的身体,却伸出舌尖,沿着白既明的脊椎舔舐。
那里是白既明最敏感的地方,忍不住呻吟了一声,身子微微躬起来。廖维信乘机将手探到他的身下,捏住他双乳乳尖,一点一点地挑弄。
白既明一阵惊喘,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。背后那一点温暖,沿着脊椎向下向下,直到臀缝中的蜜穴处,然后是一圈一圈的翻来覆去地舔舐。
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,叫嚣着侵蚀白既明仅存的一点理智。他急切地扭动着身体,想要更多的爱抚。廖维信充分感受到了身下人的渴望,分开臀瓣,将自己早已昂起的欲望慢慢地顶了进去。
这种熟悉的,久违的契合,让两个人不约而同轻呼了一声。廖维信舔吮着白既明的耳廓,含糊不清地呢喃:“既明……既明……我爱你……”
白既明从无边无际的近乎眩晕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时,发现自己面朝上仍被廖维信压着,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肩头上,直喘粗气。白既明没有说话,缓缓抚摸廖维信的黑发。
廖维信支起身子,手指点了点白既明的鼻尖,笑:“主动勾引,挺热情啊。”
白既明皱眉:“你快下去,压死我了。”
“哎呀!”廖维信睁大眼睛,尾音挑得超高,“你怎么翻脸就不认人哪,刚才用我的时候怎么不让我下去?哼,早知道就该让你欲求不满,郁闷死你。”
“这才不叫翻脸不认人,这叫卸磨杀驴。”白既明笑嘻嘻地。
廖维信翻个白眼,一松手,身子重重压在白既明身上。白既明“哎呦”闷哼一声,怒道:“你真要压死我啊。”廖维信闭着眼睛,一脸享受:“行,挺好,还是这上面舒服。”
白既明撅着嘴,不出声了。廖维信睁开一只眼,看了看他,笑道:“怎么不说话了?等你杀驴呢。”白既明小声哼哼:“被压死了……”
廖维信恍然:“这样啊。”伸出手指在白既明身上东戳戳西捏捏,白既明忍住没吭声。廖维信一脸疑惑状:“这死猪多钱一斤哪?够瘦的,压着都硌的荒,早知道多喂点食好了,也不能光睡觉不吃饭哪,摸起来一点手感都没有——嗯,下面还行,就不知道还能不能硬起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