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贱妇生的小贱人。

‘长辈们’在座,三言两语便定了大娘婚事,连问一问大娘亲娘都没有,大娘一颗心沉了下去,眼底半点光亮也无了。

木府门外。

陈大郎铿锵有力道:“是木家人对不起我陈家在先,忘恩负义之徒,我陈家半分没有对不住木家的,现如今只希望接了我陈家女回昭州,与木家一刀两断各不相干。”

“要我陈家女守规矩尊女戒,木家郎他配吗?”

“今日,我代表陈家,要和木家和离断了干系。”

“劳请固原百姓做了见证,若是我陈家女再留此地,只怕落得命丧黄泉。”

和离啊。

百姓们一愣,可想想陈家说的也不无道理,这种背信弃义之人,难不成还留下来真死了?给那畜生守名节,配吗?

好女郎配好二郎,那姓木的自是不配。

动静闹得大,和离都是少见的,更别提是一府的县令夫人先要县令和离,这可是多少年没见过的热闹,自然是口耳相传,没一会整两条街都知道此事了。

木家的丑闻也传了开来。

家风不正,沆瀣一气,还谋害了正妻的儿子,这等虎狼窝,如何敢留?敢去?

等木府县令得知时,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再也压制不住了。木县令恼火,被下属看着,脸上是青红不接,曾经如何披上去礼仪仁厚风雅的皮,现如今就是怎么被揭下来拿脚踩了。

原来是靠岳家发家起来的。

还说什么没落的名门世家,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