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兆见了觉得几分怪,不过没多问,一路进了屋。
屋里点着火盆十分暖和。
两人进了屋落座,主人还没来,老伯上了热茶,便拿着顾兆带来的食盒下去了。顾兆与严谨信坐在客厅喝茶,还没饮几口,听到门口有动静,一看是熟人。
梁泽,梁子致到了。
两人起身,三人互相作揖,一通寒暄。顾兆发现,这位梁大人在孙府和在翰林院是不一样的状态,这会要放松许多。
“别客气二位,拜帖是我替老师写的。”梁子致说话,自己拎着茶壶倒了热茶,一边说:“前几日收到了顾大人送的年礼,我一尝,大为惊喜,当即抱着食盒到了老师这里,老师常年在外讲学,如今回京中小住,我这做了徒弟的,得了好吃的可不得紧着奉上。”
“敢问孙先生是否是鹤仙人?”严谨信问。
梁子致喝了口茶,点点头说:“这是老师早时写的诗出的诗集。”
那时候的老师一身傲骨风流才学,有外人酸老师,说什么作的诗太过张狂了,狂妄了。可让他去写,比试比试,却又支支吾吾写不出半个字。
真是可笑的小人做派。
三人聊了越有半盏茶时间,门口有动静,三人纷纷起身,这次进来的是两位,一位顾兆和严谨信都陌生的,年纪应该和施大人差不多,头发虽是束着,可说不尽的松懒之意,留着胡子,面容和蔼带笑。
这应该就是梁子致的老师,孙沐,鹤仙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