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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父饭都吃的迷瞪,恨不得薅着儿子胳膊,给儿子当场来个把脉。

之后几天,郑家院子,柔娘要是来给祖母婆母请安,便能看到辉哥儿跟着陪同。第二日,柔娘头上戴了一支式样新的蜻蜓簪子,眼睛还是红色的,反正镇上没得卖。

郑母还以为是柔娘陪嫁,一问原来是儿子从府县回来给柔娘带的,心里半分芥蒂都没有,高高兴兴拉着柔娘手说:“好了好了,终于是等到了。”

又问柔娘夜里郑辉睡哪。以前郑辉睡书房。

柔娘垂着脸细声说:“睡正屋。”

郑母高兴啊,恨不得让婆子出去炸几串炮仗,跟过年一般热闹热闹,这一同房,孩子可不是不缺了,没忍住喜色还想问是同房还是同床,幸亏是止住了。

儿子儿媳屋里情况,她不好细问。

她家这二儿媳妇是个讲规矩的,跟她家这粗糙法不同。

后来小夫妻夜里,郑辉是记得坦诚,便把三年前的事说了,还怪不好意思的,“……我自知伤了你的心,就求母亲给你身边丫头安排个好婚事。”

唐柔才知道,难怪婆母隔了几天给环儿做媒。

“相公,为什么这次回来变了?”唐柔还是没忍住想问。

按理她不该问的,不管相公怎么变,或者对她好,背地里可能是想问婆母公爹有所求——这些唐柔都想过,总不能是无缘无故就对她上心了。

她心里惶惶,可不害怕,做了最坏打算,要是相公在府县读书有了外室,这几日同她同房,她要是有了孩子就好了。外室想接回来便接吧。

“是我有一弟弟,叫顾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