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非说的没错。
岐山上下,确实对于昨晚的事情传颂不已。
……
震惊,某吴姓魁首深夜酊酩大醉,吟诗作赋为那般?!
半夜三更,医家魁首竟做出这样的事!
医家魁首吴驹深夜创佳句,名家公孙全疑成目击者?
……
真正传起来肯定没那么夸张,但也差不到哪去。
吴驹现在很想去名家的驻地,给公孙全那厮饱以老拳。
一看这货就没少在背后以讹传讹,推波助澜。
堂堂名家离坚白派新一代领军人物,怎么比七老八十的妇人还碎嘴?
不过还好这厮有分寸,没把昨晚看见湘夫人的事说出来,不然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就不好了。
“这么说来,白赚一个才名,还挺不错的。”
吴驹笑了笑,自言自语道:“就是苦了苏轼他老人家了,一首千古佳句就这么没了。”
送走韩非之后,吴驹陆陆续续又接待了不少对水调歌头感兴趣的人,有道家的、农家的、乃至阴阳家也来了人,但不是湘夫人。
“丁震拜见吴卿。”院外又有人来拜。
房内正在琢磨医术的吴驹抬起头,以为又是前来聊水调歌头的,于是放下手中药材,出了门,却见一侍从站在院里。
这不是吕不韦的侍从吗?
吴驹对此人印象深刻。
吕不韦的侍从中,他只对四个人印象深刻。
其中两个是治愈吕凝那天拔剑追了他几百米的那俩,另外两个是当初处死费达的,眼前的丁震就是后二者中的一个。
“所为何事?”吴驹问。
“吕相和大王请您一叙。”丁震道。
“行吧。”
吴驹简单收拾了一下,便和丁震出了门。
……
穿越小半个岐山,当吴驹来到子楚和吕不韦所住别院时,看着院子前的景象,忍不住一愣。
院门口排着三五辆马车,还有诸多带甲带刀的军士排成一条长龙,俨然是一副即将远行的架势。
子楚、吕不韦、苏长老三人正在院前交谈,见吴驹前来,三人向这边走了过来。
“大王,吕相,苏长老。”吴驹打招呼。
“吴卿来得倒是挺快的。”子楚笑了笑。
“大王和吕相这是准备回程?何以不提前告知呢,我也设宴践行,尽地主之谊。”吴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