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你妈妈厉害一点,你妈妈做的桂花糕,桂花酒,我们至今还惦念。”乔笑着回答。
威廉拿出红酒,倒了三杯,招呼大家坐下,两个人依偎在一起,裴宛初举着筷子抗议。
“够了,你们能不能注意一点,像小时候那样。”
“小时候是怕带坏你,现在你也是了,我们又没有责任,为什么还要隐藏?”四十几岁的威廉说起话来还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。
“那请你们给单身狗留点尊严?”
乔笑着坐直了身子,伸手把炉上烤好的贝类端上桌面。
面前这两个人,算是他血缘关系以外最亲密的长辈,和他们在一起,裴宛初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日子,不知不觉放松下来。
他转头看了隔壁他曾经居住过的屋子一眼,那边从他进来至今,一直保持着安静,无人进出。
“隔壁还是没有人回来吗?”
威廉摇了摇头,隔壁那家人买下房子后,在这里只住了两三年然后很少回来,常年都是空置状态。
“毕竟这里没有什么好的学校,带孩子的话确实比较麻烦,我去年还看到有蛇溜进去,吓死我了,都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蛇窝。”
裴宛初无比留恋的越过篱笆看向隔壁,后院里的花草早已枯萎,贫瘠的土地上孤零零立着枯枝。
“如果我挣够钱了,以后买回来隔壁的房子,回来继续和你们做邻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