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为什么要蒙面?”路怀雪问。

几个人路怀雪问倒了,好一会才道。“做好事不留名?”

“既不留名,又为何故意摘下面具?”

“不是故意。”几个人顿了下,道:“是不小心。”

“每次都不小心?”路怀雪认真同他们辩论,“第一次意外掉了面具,第二次又是意外还有第三次和第四次,次次都是意外?”

几人:“……”完了,他们竟然被说服了。

“不过,他确实是在行好事。”

听路怀雪这么说,几人跟着道,“确实,这位散修行踪飘忽不定,但哪里有危机,他就在哪里。”

听完始末,路怀雪便不再加入探讨,转回了自己的位置。

“关于那位散修,会成为茶余饭后的热议,不完全是因为他几次助人。”

“那是为什么?”

“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。”那男人得意一笑,“承认吧,我的消息比你们灵通。”

“别卖关子,快说。”

路怀雪竖起耳朵。

“据说他的长相神似容玉祖师。”

路怀雪顿住了。

和他长得像?

不对。

路怀雪终于知道,为什么大家都没有忍住原主,只能是原主生前不以真容示人。

或许是易容,也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。

所以,他顶着这幅面容,且在众人眼里是个已死之人,自然没人会把他和容玉关联在一起。

“有多像?”

“不夸张的说,几乎一模一样。”

“别乱说。”

“容玉祖师戴着面具,话本里描述的外貌是写书人杜撰的,画像是按照话本里描绘的,未必是这个模样。”

“是啊,但那位散修怎么就好巧不巧的和画像惊人相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