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没什么事的话,我就走了?我发誓,肯定不会把今天的事透露给任何人。”
路怀雪小心翼翼地挪开步子,殷见寒似乎没注意到他,正当他又大胆地再迈出一步时,殷见寒开口了。
“你的剑术和谁学的?”
路怀雪又将迈出去的腿收了回来,诚实道。“不知道,我没有原身的记忆。”
但奇怪的是,他虽然没有记忆却总能在关键时刻自如使用法术。
路怀雪沉浸在自己的疑惑中,并未注意到殷见寒的视线悄然飘向了室内里的书柜上。
一条细细的红绳被风吹得轻轻摇晃,红绳那端系着的正是猫耳面具,斜倚在书卷旁。
殷见寒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。
“你为什么肯定自己是夺舍的?”
路怀雪顿了顿,有些疑惑殷见寒为什么这么问。
“我有前世的记忆。”
殷见寒停下烹茶,转眸看向他。
“我记得自己的一生。”
路怀雪隐去了穿书这件事,解释道。
“我出生富裕家庭,在我五岁的时候,路敬德养在外面的女人带着私生子找上门。哦,路敬德是我的……”路怀雪停顿了下,并不怎么想称呼那个人。
“生父。”
“我的母亲当被那个女人气到小产,整日以泪洗面。路敬德厌烦我母亲哭闹,将那个女人的孩子接回家。”
路怀雪死了很久,说起生前的事倒很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