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哎哎!别倒呀!”笪鲤左边肩膀一抬,架住安扬胸口,右脚朝旁边一拄,稳住盛北身体,双手抬高崭新的喜服,免得被弄脏,求助地看向楚寒月,“哥哥,衣服!衣服!”
笪鲤身形又拔高了不少,力气也更大了,撑着两个比他高出一个脑袋的成人,轻轻松松,只是手脚有些不够用。
楚寒月一指勾着一人后领,把安扬和盛北拎到一边,接过大红的婚袍:“……”
“婆婆让我来问,哥哥们几时成……”
“穆凌云,来得正好!”楚寒月收了婚袍,见穆凌云正踏出传送阵,冷脸道,“把这两人带走。”
笪鲤:“哥哥,你耳朵有点红呢。”
楚寒月轻咳一声:“春日体热。”
笪鲤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,这腔调明显是跟穆凌云学的。
“小鲤鱼,送这两位回去。”穆凌云抄手往一人脸上呼了个冰冰凉的水属性储灵球。
安扬和盛北一个哆嗦清醒了,睁眼便看到身形颀长,英俊潇洒的穆凌云,自愧修为弗如,外形弗如,气质弗如,灰溜溜跟着笪鲤离开。
“怎么了?”楚寒月一眼便看出今日有异,否则穆凌云绝不会这么轻易放那两人走,至少会故意秀一番恩爱,让他们吐个三五日血。
“东嘉镇炸了口井。”穆凌云手掌一挥。
画面出现在半空中,地面石砖碎裂,井口崩得一塌糊涂,一条粗壮如树干的异鱼被卡在井口,光在地面上扑腾的部分,就足有丈许长。
“今日清早,镇中微弱地动不断,地面隆隆作响,不多时,这条异鱼就撞破这口井窜了出来,幸好当时无人打水,没有伤亡。”穆凌云挑挑眉,“这鱼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