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非。”

禹长生面色稍缓,捡起玉简:“去干嘛?”

关你屁事……楚寒月心中念了一声,只想尽早打发了他,并不想和他起冲突。

况且对方除了态度差了些,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害行为,便不咸不淡地答了句:“炼器。”

“炼什么?”

“炼器。”

禹长生:“……”

屋里静了片刻,楚寒月翻身上榻,正要拉上帘子,禹长生又道:“早晨的丹,为什么还我?”

这下楚寒月有些讶异了:“给我的?”

禹长生眉一皱,回道:“不是。”

楚寒月:“?”

楚寒月拉上纱帘,那头又说:“明天别去了。”

“不。”楚寒月被这莫名其妙的讨债鬼搞得一头雾水,怀念起像前几日那般,一言不合便噤声的禹长生。或者他该考虑加点住宿费,干脆弄个两人间独住算了。

禹长生终于噤声了……

然而,就在楚寒月正要沉入梦乡时,他近乎恼羞成怒地一喊,把人惊醒:“要什么我给你买还不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