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不识得。”安扬摇头。
楚寒月挥袖掸开他的手:“盛家镇之事,无能为力,走。”
“堂堂钧天山弟子,怎么能见死不救呢!”忽然一名弟子大喊,一时间,众人纷纷应和,话说得越来越难听,甚至有人爆起了粗口。
穆凌云停下脚步,回首扫视众人,微弯眼眸中再无笑意:“见死不救又如何?怎比得过贵庄为非作歹。”
不轻不重的话音落下,却仿佛施了一道禁术,镇民们愕然,奇巧庄弟子霎时噤了声。
“公子这是何意?”安扬底气不足地问。
“意思就是,若安庄主不配合,别怪楚某无能为力。”啪一声,楚寒月把玉牌摔在他面前。
安扬袖中的手紧握成拳,片刻后释然一松,整个人仿佛放弃了什么,连肩膀也垮了下来,眼下数百镇民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:“这玉牌,是我所制。”
“庄主,不能说!”弟子们迭声劝着。
安扬却脱力般摇头,朝楚寒月一揖:“今日之事皆因安某而起,任凭钧天山处置,也请诸位,务必除去魔乱。”
楚寒月转回身,手掌虚虚朝下一压,地面涌动霎时平息——方才他本就未撤阵,只是减弱了阵法效果,让一切看似惊险,魔物却绝无法破土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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