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叶烟乐得清闲,光明正大把沈琏带回家,每天就是看书、锻炼、玩雪、研究好吃的,让他吃饱睡暖,养出了一圈肉,看起来健康丰莹,文叶烟怎么喜欢他就怎么长的。
终于,年三十这天,纪老太太抵达帝都。
文叶烟亲自开车去机场接人,在机场大厅出口,举着个白板,写着“纪皖衣小朋友,请往这边来”。他本来就鹤立鸡群,高举这个牌子,就更引人注目,路人纷纷猜测怎么会让孩子自己坐飞机。
一个瘦削的老太太提着黑色行李包从出口走来,她头发花白,但身姿却笔直,身穿黑色毛呢大衣与黑色长裙,颈绕一条棕色羊绒围巾,气质犹如一颗傲立的苍松。
然而她望见那块插科打诨的牌子时,脸上冷肃的神情出现细微的裂痕。
沈琏忙拍文叶烟,“姥姥,是姥姥!”
俩人开始努力挥手,纪老太太差点要不想搭理他们。
暗暗观察的路人这才发现,那个“纪皖衣小朋友”竟是位年逾花甲的老太太!
“哎哟,您今儿打扮的可够时髦的。”文叶烟亲热地搂住纪老太太的肩膀,“新年好啊姥姥,这围巾是我送您的吧?有心了有心了。”
纪老太太狠狠在他手背上掐了一把,肃声道:“你写的什么乱七八糟,不懂得尊老爱幼!”
“这不是怕您看不见我们嘛……”文叶烟可委屈。
沈琏主动承认错误,“姥姥,字是我写的……”
“你也开始跟他胡闹。”纪老太太摸了摸沈琏的头,“小沈新年快乐,变成大男孩了,真高,脸也漂亮了。”
“姥姥新年快乐,身体健康。”沈琏很乖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