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说,帮沈琏挑了一只可爱仓鼠的毛绒挂坠,之后就好像病了一样,无精打采地看电影,沈琏去碰他的手,冰冰凉凉。
“没事吧?”沈琏担忧地问。
文叶烟说:“没事。”
在之后,文叶烟忙得更厉害了,除却上课、应付家里,他还要到处考察、开会,留给沈琏的时间就更少了,一个多月以来都是沈琏主动联系他,只有在和沈琏说话的时候,他才会卸下包袱,露出疲惫的底色。
“最近好冷,帝都的冬天怎么来得那么早?”下了晚自习,沈琏顶着呼呼的北方走回宿舍,在和文叶烟通话,“你记得要多穿衣服。”
“这还是前菜。”文叶烟坐在车里,现在公司手头有两个重点的项目需要他亲自跟进,光是会议两天就开了五次,他几乎没合过眼,所以声音里拖着浓浓的倦意,“后面还要下雪,你这小身板能不能顶住?”
“我想看雪。”沈琏向往地说,随后在意起文叶烟的状态,“你不舒服吗?在哪里?”
“在外头。”文叶烟说,“有点困,眯一会儿。”
“在外头怎么眯?喂,文叶烟,回家睡。”沈琏担心他,“你在哪里啊?我去接你。”
“离你远着呢。”文叶烟闷笑着说,他靠沈琏对他的在意来获得慰藉,“车里,没事儿。”
“你不是说年底就不会忙了吗?”沈琏心里苦苦的,“我都见不到你了。”
“上礼拜不是带你出来吃饭吗?”文叶烟说。
“每次就是吃饭,搞得我看到你,就反射性想到餐厅。”沈琏不满道,“好久没有一起散步睡觉了。”
“你想和我睡觉啊?”文叶烟心情飞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