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并肩走往学校大门,沈琏好奇地张望。
“没想到你一个害怕医院打针的人,最后会报这个大学。”文叶烟感慨。
“我以后要当牙医。”沈琏认真地说,起这个念头的契机是刚和文叶烟分开那阵子,他靠甜食消愁,结果吃出了几颗龋齿,去牙医那儿全面翻新,掏出了大几千块钱。
“就这么一点点材料。”沈琏捏着手指比划,“要五百块钱,我也要赚这个钱。”
“现在还有虫牙吗?张开我看看。”文叶烟说。
“没有了,啊——”沈琏长大大地给他看,也捧文叶烟的脸,“你有没有?有的话以后我帮你钻,不收钱。”
“谢谢你了。”文叶烟捏住他的两颊。
沈琏也有样学样,两个男生光天化日之下亲亲我我,真是不成体统。
帝都医科大比起同城另一所国家医科大是要逊色几分,但放眼全国也是医科类学校前十的实力。学校内随处可见身着白大褂的学生,沈琏想象自己以后也要成为他们中的一员,成为一名医生,也觉得挺不可思议。
“对了,我都忘记问你,你高考怎么样?去哪个学校?”沈琏说。
“六百七还是六百八来着。”文叶烟漫不经心道,“就去……都大吧。”
“你好厉害啊文叶烟。”沈琏的眼睛闪着小星星,抓着文叶烟的手摇啊摇,“都大欸!都大欸!”
他煞有介事紧紧地握住,念念有词:“沾沾喜气……”
“这就叫沾喜气了?”文叶烟好笑道,他看看四周,没什么人,便快速在沈琏的嘴唇上亲了一口,“那这叫吸精气。”
沈琏翻手机看地图,“我们离得近不近……怎么看啊?”
“隔了几百米吧,骑个自行车就能过去。”文叶烟说。
“真的吗?”沈琏眯着眼睛笑,“真好。”
文叶烟低头笑,手一翻,反握住沈琏的手,和他牵着手慢慢走在林荫道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