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里都这样了还出去玩,一个比一个没良心!”沈为民骂道,“马上做饭去!”
“哎,好。”陈巧玉应道,走向厨房,丑陋的脸因为伤心而扭曲起来,留下了眼泪。
她的家,原本不是这样的。
晚上,沈琏绑着围裙在灶台边熬汤,奶白色的汤咕嘟咕嘟冒着鲜浓的泡泡,他舀一勺尝一尝咸淡。
“我也想喝一口。”
一个脑袋从身后搭在沈琏的肩膀上。
沈琏便又舀一勺,轻轻吹散热气,喂给文叶烟。
“嗯,好喝。”文叶烟的手握住沈琏的小细腰,“我们这样,像不像两口子?”
“两口子?夫妻吗?”沈琏问。
“嗯。”
“你又乱讲。”沈琏说,文叶烟时常说要做他爸爸、哥哥的,现在说要做他的妻子,他也见怪不怪了。
文叶烟不满地轻哼一声。
“开饭啦。”沈琏说,“去装饭。”
“是,文太太。”文叶烟就是故意和他较劲。
沈琏:“?”算了随他去吧。
正要上桌,门铃响了。
文叶烟还在使劲给沈琏压饭,于是沈琏到玄关看,门口的人竟是沈燕燕。
“沈燕燕。”沈琏说。
“给她开门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