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还是很可爱的。
沈琏默默观望了一会儿,发现它试图把自己从狭窄的杆缝间挤出来,并且还真要成功了。
沈琏:“沈燕燕,你的小叶子要跑了。”
沈燕燕散漫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,漠不关心道:“随便它。”
她已经过了新鲜劲,喂食也不做了,事实上只有第一天她才亲亲热热地管叫它“小叶子”,之后就全是“仓鼠”了。
那束昂贵的香槟玫瑰也是,她知道这样的东西可以唾手可得,就无心珍惜了。
沈琏只好拿几颗瓜子,把一心越狱的小叶子哄回去。
小叶子两手捧着瓜子往嘴里塞,藏进腮帮子里,全部都塞完后,亮晶晶的小眼睛无辜地望着沈琏。
沈琏便又给它几颗。
小叶子吭哧吭哧,把腮帮子塞得鼓鼓的。
沈琏:“不要光塞不吃。”
小叶子刨木屑。
“喂,你吃不吃嘛?”沈琏把手指伸进去戳戳它。
小仓鼠扭身抱住沈琏的指尖,鲜红的小舌头一下一下地舔他。
沈琏呆呆地,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,喃喃道:“好可爱啊……”
于是自然而然地,他成了这个家里唯一照顾小仓鼠的人,小叶子从阳台搬到了沈琏的房间,毛发也慢慢恢复蓬松。
沈琏那边忙忙碌碌,文叶烟却无聊得很。
倒不是说他的生活枯燥乏味,而是不管他是在打球还是晨跑,学习还是发呆,研究股市走势还是收拾房间,只要脑子里冷不丁冒出沈琏,他的所有思绪就全绕着那点念头转。
随后发现沈琏并没在身边,于是感到十分无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