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杯?” 我继续厚颜无耻地吊在他肩膀上。
“我,请你。” 地代笑笑,他笑起来嘴角会浮现两个梨涡,很清隽的样子,我有被他蛊到,傻愣愣地让他买了单。
校级奖学金没多少钱的,我后来反省道,应该我请他才对。
店员问我们什么甜度,我说要三分糖,他也跟着我说三分糖,饮料去冰,到手凉凉的,我低头嗦了口奶茶,趁机说地代啊,要不咱俩交个饭友吧!
“饭友,是什么?” 他困惑。
“顾名思义,一起吃饭的朋友!”
“这样吗” 他咬咬吸管,若有所思地说:“你朋友很多。”
我噎住,“但没有最好的朋友嘛!”
“好的。” 他突然就答应下来了,快得超乎想象。
水车轮子碾过地面,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,我抬起头,正对上沈叙的视线,他已经喝完了奶茶,小瓦罐勾在指尖一晃一晃。
“发呆?”
“嗯。” 我点头,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,“我们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 他仰头冲我笑,嘴角泛出两只浅浅的梨涡,“想去看舞吗?”
“什么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