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还是不信。”
他沉默,接着突然托起我下巴,认真地看我眼睛,“听好了,小谨,我要是对你没有感觉,干嘛花那么多时间给你补习?你自己想想,经纬度和时间推算教了你多少遍?嗯?除了我,还谁乐意这么教你?”
……
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气势嚇到,咽了下口水,他的眼睛我不敢看,只好盯着他的嘴唇看。
那是一个绿豆味的夏天,我们顺理成章地抢了彼此的初吻。
德里的酒店隔音很烂,白灿灿的光线混合走廊的人声喧闹不止,我撑着床,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傻笑。
“想什么?” 沈叙问道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想对沈叙诚实,“男朋友。”
沈叙嗯了一声,别开脸,“想起他名字了吗?”
我苦恼地垮着脸,“没有。”
“没关系的,我也经常忘记事情,还是一些很重要的事情。” 沈叙说,“不用觉得愧疚。”
我不认为这是“没有关系”,相反的,问题大了,但暂时无可解。
刷牙的时候我瞄了眼手机,聊天依旧停留在昨晚的图片,他不爱回消息的习惯和次数放到游戏里能拿顶级成就“冷若冰山”。
走出浴室,沈叙已经穿好了衣服,赭色系的一套,既不显得邋遢,也不流露富贵,因为但凡游客出去玩穿得像个大款,铁定会被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