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炀还保持着拿虾的动作,饶有兴趣道∶”有些事,只有你现在这个形态才能做。”
做,做什么?周羽棠目瞪口呆。
忽然,谢炀起身,猛地勾住他的下巴倾身吻上去,因为周羽棠还保持着嘴唇微张发呆发愣的动作,因此谢炀长驱直入,毫无阻碍的攻进了城池。
若说上回是蜻蜓点水,那么这回就是狂风骤雨,谢炀的动作强横却并不粗暴,手下紧紧搂着周羽棠纤细的腰身,嘴唇上的功夫却温柔细腻,布满了生涩的缠绵之意。
等到结束之时,不仅是周羽棠满面通红,连谢炀都有些呼吸急促。
他就像一只吃饱的年兽,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嘴唇,食髓知味。 ”奖励我收好了。”谢炀自顾自的说道,将虾仁放进周羽棠的嘴里,”那只黄鹂鸟是公的吧?”
话锋转变的猝不及防,周羽棠本就晕乎乎的,现在更是懵逼,本能就点头回答道∶”唔,朱狗剩把它收了。” ”看出来了。”谢炀语气很平淡,可周羽棠听在耳朵里不知为何,总觉得有点阴阳怪气,让他毛骨悚然的。
谢炀起身去盛汤。
区区黄鹂应该入不了他家小凤凰的眼。
所以害得小糖身中桃花劫的该死的母鸟,究竟是谁呢?
谢炀一边寻思一边放下汤碗,顺着这个角度突然看见周羽棠是着双足的。 ”怎么不穿鞋就过来了?”谢炀语气很急,把周羽棠吓了一跳。
他还真没意识到自己光着脚丫,毕竟他不怕冻脚更不怕石子格脚,实在是香味太诱人,忘了穿鞋这个环节就迫不及待赶来了。 ”等着。”谢炀撂下这句话就出去了,很快又回来了,手里提着一双鞋子。
周羽棠赶紧用帕子把手擦干净,道了声谢谢要自己把鞋穿上,不料谢炀在他面前蹲了下去,一条腿放低,一条腿竖高,拿了他的脚放在自己腿上,先给他套上白袜,然后再穿上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