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尚卿被气笑了∶”你莫要狂妄,即便身怀七宗卷又如何,那可是上古邪宝,岂是你一朝一夕能随便领悟参透的?到底是个后生晚辈,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能胜过我吧?”
墨衣忽然笑出声∶”容首尊要七宗卷本座不反对,但若是要拿夜宫未来栋梁之材的性命,那本座就不能坐视不理了。” ”栋梁之材?”容尚卿回眸,月光下的他容颜如玉,一身书卷墨香之气,温雅俊秀,风度翩翩。他细细品味这四个字,讥笑出声∶”墨宫主,你当真要将这种怪物收入麾下?看在你我相识千年的份儿上,四字良言相赠,要不要听?”
墨衣∶”请说。”
容尚卿∶”引狼入室。”
墨衣微微眯眼,姬如霜心头一震∶
容尚卿敛回视线,事不关己的一笑∶”不过话说回来了,人家堂堂太上仙门掌教高徒,凭什么跟你同流合污?”
谢炀好像笑了一声,又好像没有,眼底冰凉一片,可以用来冰镇西瓜了。 ”放心,本尊不会对谢伶霄不利的,他好歹也曾是我亲师弟呢!”容尚卿瞥了眼委屈又可怜的孔雀霓裳,”再说了,若谢伶霄有个万一,本尊心爱的小糖不也跟着陪葬了。”
周羽棠一阵恶寒。
容尚卿朗声道∶”下一场好戏会在仙都上演,本尊拭目以待。”
他留下一串张狂的笑声,化作一团魔雾走了。
周羽棠跑回谢炀身边,墨衣转身返回桌边坐下,虽然方才打斗激烈卷起漫天飞沙走石,但满桌饭菜被夜宫宫主亲自护着,纤尘不染,那盘醉鸡甚至还有余温。 ”不速之客走了,咱们接着过中秋吧,来。”墨衣指了指对面的凳子,”坐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