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娘亲自给他斟酒∶”公子,这是瑶台月下逢远近闻名的千日醉,你快尝尝。
不接受陌生人投喂!
周羽棠动也不动,只一个劲儿的盯着花娘看。
被恩客这样盯着,是个花娘都承受不住,更别提面前的少年俊美非凡,矜贵孤高,宛如神明。花娘不知不觉羞红了脸∶”公子您这样盯着奴家,奴家实在是……”
周羽棠∶”小姐姐美若天仙,比明月姑娘还要娇丽几分。”
这话夸得花娘险些原地起飞,”哪里哪里。”
她一笑过后,又违心的自谦道∶”明月姑娘倾国倾城,似玉生香,岂是奴家能比拟的。” ”各花入各眼,我就觉得小姐姐更胜一筹。”跟着温知新耳读目染,周羽棠也学会了毫无死角的吹彩虹屁。
花娘果然被夸懵了∶”公子的嘴真是太甜了。”
周羽棠∶”况小姐姐能打败明月姑娘,坐上花魁之位。” ”借公子吉言。”花娘端起酒杯抿了口,”不过我要战胜的不是明月,而是芙蓉。” ”芙蓉?” ”是呢,花魁明月已成为过去,现在瑶台月下逢的当家花魁是芙蓉。” ”哦我懂了,明月姑娘是被人赎身了?”周羽棠完美的将话题拐向掩月楼,”早就听闻掩月楼楼主对明月一见钟情,多年来痴心不改,为她魂牵梦萦要死要活的。” ”才不是。”花娘端着酒壶起身,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扭就断,”明月确实天香国色,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新来的芙蓉虽不及她俏丽,但比她会耍手段讨男人欢心。绝大多数男人都喜欢那身漂亮皮囊是没错,但看得久了人人都会腻,真正受欢迎的永远是善解人意聪明伶俐的解语花,单纯的明月自然望尘莫及,不就被比下去了。” ”再说,掩月楼早已改朝换代,那个迷恋明月多年的楼主自身难保,哪有闲心余力管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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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羽棠消化片刻,惊奇道∶”明月纵横瑶台月下逢多年,居然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比下去了,那个芙蓉什么来路?” ”据传她是掩月楼新任楼主的人,后台可硬着呢!”花娘往周羽棠身上一靠,撅起小嘴撒起娇来,”讨厌啦,一直在提芙蓉芙蓉的,公子就那么喜欢花魁,不喜欢奴家吗?”
周羽棠小心翼翼的将人推开∶”没有没有,就是……掩月楼新任楼主是谁啊?”
花娘含情脉脉的望着他∶”公子与奴家双修,奴家就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