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羽棠不动。
谢炀无奈。
得,小黄鸟居然生气了。
结契之后,主仆二人就情绪方面来说会得到些微的共享,身为主人的谢炀能感觉到灵宠的喜怒哀乐,他知道小糖生气了,却不知道小糖因何生气。不过这不难猜,对于聪明伶俐的谢炀来说,他稍一寻思就明白了:“怪我弄坏了你送的山楂?”
周羽棠:“……”
错错错错错!
谢炀看他浑身炸毛的模样,觉得特别好玩:“那便是怪我打架?”
周羽棠小耳朵一立,来精神了。
就是这么回事!
跟陆盏眠打架太不理智了!就算想打,那……那也得等以后再打呀!
我等如今没权没势的,而陆盏眠有权有势的,强龙不压地头蛇嘛!
谢炀目光淡淡,唇角勾起戏谑的弧度:“幸亏这是在太上仙门,否则……”
周羽棠抬起鸟头,否则什么?
谢炀垂眸,森然一笑:“否则宰了他。”
周羽棠:“……”
大佬,请停止你危险的发言!
戒鞭抽在身上是不会留下肉眼可见的伤口的,换句话说,这玩意不伤皮肉,专打神识,那滋味老销魂了!
正因为疼,所以弟子们被打怕了,挨过一次教训终身不敢再犯,以至于一听到“戒鞭”两个字都犯怵。
寻常修士挨上五十鞭子,基本要在床上躺仨月下不来地,但谢炀和陆盏眠不是一般人,躺半个月就满地跑了。
这里必须提一嘴陆盏眠那个恋爱脑,两百下戒尺打手心,手都被打烂了,钻心的疼,人家倒好,一点都不生气,反而满心的甜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