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都，三里屯，某服装店。

“宝宝，这套怎么样？”

冯宝宝看着眼前身穿簇花蓝底旗袍、身姿窈窕的白发女孩，目光尤在她露出的嫩白匀称小腿以及脚踩的那双高跟鞋上流连，微微张开嘴巴，把头点得飞快。

“厉害。”

“好不好看嘛？”

“好看。”

“是吧，我觉得刚才那套更适合你，你来试试呗。”

二壮拉着她一套套挑选。

这已经是二壮恢复健全的第三天了，经过了适应，如今的她已能行走跑跳自如，完全恢复到了身体没有残缺时的状态。

念着陈朵那次，大家一起玩了一天，而她只能在手机屏幕后面看着、让季星易容张楚岚替代，所以她也提出了想要逛街。

不愿意让高廉陪，季星陪她也感觉差了点意思，于是就喊来了冯宝宝，自然张楚岚也就跟来了。

两个女人在逛，季星和张楚岚则坐在附近的茶饮店聊天。

“状元哥，还记得全性攻山那天被你和宝儿姐抓的夏柳青吧？那个老头被放出来了。”

季星问：“和西南临时工王震球有关？我记得他们是一个路数的。”

“也有，不全是。”张楚岚点点头：“还有就是那老头没有有记载的恶行，年岁也太大了，公司不好处理，有人保释，就放了出来。

保释他的人是全性的另一个元老金凤婆婆，这位据说……咳，据说曾是无根生的迷妹，我找她是想了解些关于甲申之乱的信息，帮宝儿姐寻找身世，之后她带我们去了个很神奇的地方，二十四节通天谷。

那是36贼结拜的地方，也是无根生的‘宝库’，宝库里的其它东西已经被拿走了，拿走的人应该是曜星社曲彤，我只看到了这个。”

他摸出一张照片递给季星，照片上一个八九岁的女孩子正坐在椅子上看着相机方向，露出乖巧的笑容，眉眼几乎和冯宝宝一模一样。

“这是无根生的女儿。”张楚岚说：“后来我带着宝宝去了二壮他们家，见到了那位高艮前辈，从他口中我得知了全性掌门无根生、主导36贼结义的那位，本名叫冯曜。

宝儿姐的冯，曜星社的曜！”

季星拿着照片端详了一下：“让宝宝这么笑，她应该做不到。”

张楚岚一怔，点头，让现在的宝儿姐乖巧地笑一下？他能想象到那一定是一种傻里傻气的感觉。

多余的东西不必再说，都是聪明人，能懂彼此的意思。张楚岚收回照片，嘬了口奶茶，思量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