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燕边吃着早餐,边嗷了一嗓子“万恶的看脸时代”,接着迅速咽下食物,道:“哪能没看呢,那么帅的帅哥谁不想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啊!还别说,名字挺特别的。”
“叫啥叫啥,你倒是快说啊!”
高铁乘务员基本是一人分管三四节车厢,理应是只有一位小姐姐独自回味,会出现多名共同探讨的情况,也只能说那位小哥哥太帅,帅到小姐姐都激动地要去和同事分享,共同养眼。
“嘿,你们急什么,弄得就能和人家成朋友一样。”那刘燕啐了一口,道。
叶言倒是没什么兴趣,他们这种面向大众的服务行业,见到的帅哥多了,哪次不是随口一聊就忘却脑后。
他今儿白班,一小时后便要上岗,得赶快换行头。
可谁料,拉着拉杆箱准备去更衣室的叶言却在下一刻停住了脚步。
耳边是刘燕欣赏的语调,“叫予序,怎么样?名字是不是很特别?”
予序,是那个予序吗?
可二等座?没弄错吧?还没到学生放假,车票并不紧张,尤其是商务座。
他并未做第二人想,如此特别的姓氏和名字,又如此遭人夸赞的容貌,只能是那个人了。
慢慢地,他的脸上划过一抹名叫轻松的神色,似那种本觉不可能忽觉对方是同一类人的轻松。
如果是学生的话,那他周日下午一定还会坐高铁回首都。叶言迟疑着掏出口袋里的手机,似乎想找同事调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