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欢乖顺地沉下腰,微张着嘴,痴痴地望着父王,被操得烂熟的花穴一点一点地将肉根吞入了体内。
一汪黏稠温热的淫水也从他们相连之处喷溅而出,淌过所欢玉般的腿根,淅淅沥沥地落在床榻之上。
他又吹出了一泡淫水。
“啪!”
“怎么不扭了?”赫连与寒的巴掌却在这时,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所欢的臀瓣上,“屁股抬起来,继续动!”
火辣辣的麻痒自敏感的臀肉向四周散开,所欢只觉得下身化为了一只被完全撬开的蚌,被炽热的铁钳不断搅弄着敏感的蚌肉。
但他无法拒绝,甚至有些病态地贪恋被操弄到快要失禁的感觉,故而疯狂地摆动起纤细的腰。
卧房内一时间只剩肉体碰撞的闷响与清晰的水声。
所欢骑在蜜色的劲腰之上,在汹涌的情潮里吹了一次又一次。他像是在经受着残酷的淫刑,被锁在了一条可怖的阳具上,无法逃脱,也无法远离,身子还被最烈的春药浸透,不受控制地扭动。
“父王……父王!”所欢攀上情欲高峰的间隔一次比一次短。
他才刚吹完,就目光涣散地呻吟起来,红唇微启,吐出半截湿软的舌,眼瞧着又要不行了。
赫连与寒的嗓子干涩,凑过去含住所欢的唇,一边吻,一边擒住他乱扭的小腰,彻彻底底地掌握了主动权。
这一下所欢不用再动,只消瘫软在榻上,就被抬着腿操干到淫水乱喷。
如此纵欲,他终究是有些吃不消,忍不住撅着屁股躲避。
可赫连与寒还没泄阳,哪里会放过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