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……儿臣……”所欢始终没有回 过神来。
他用那双泛着水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父王,直到被压在床榻上,动弹不得,混乱的大脑还是没有清醒。
赫连与寒则将头埋在所欢的颈窝里,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气息。
沉重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所欢的心房。
他似乎明白了什么,被迷茫笼罩的眼睛里逐渐透出了不可思议的光。
“父王……你……”所欢试探着扶住了赫连与寒的肩膀,紧接着因为吃痛而痛呼起来,“父王!”
埋首于他颈侧的赫连与寒缓缓抬头,舔去唇角的血迹,怜惜地吻着他耳根处刚被自己残忍咬出来的牙印,语气缱绻:“你喜欢哪里,为父就带你去哪里。”
尖锐的疼痛因这一句话染上了酥麻的痒意。
赫连与寒病态的占有欲给了所欢从幼时就欠缺的安全感,他忽地福至心灵——
“父王,”所欢难得主动,在赫连与寒的默许下,费尽全身的力气翻身,居高临下地望过去,“父王,你心悦儿臣。”
赫连与寒直视他的眼睛,毫不犹豫地承认:“嗯。”
“你……”所欢骑在父王腰间,不确定道,“非儿臣不可?”
这回赫连与寒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将他重新压在了身下,扯开了松散的衣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