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?”
所欢刚因为梦中的画面打起寒战,腰间就多出了一条结实的臂膀。紧接着,炽热的胸膛逐渐靠近,最后紧贴在了他的后背上。
赫连与寒将所欢拥在怀里,双手顺势往他的臀瓣上滑。
所欢心里藏着事,不太想亲热,扭着腰挣扎。
“疼?”赫连与寒倒没有强将他留在怀中,而是起身拿了秦毅备好的各式药膏,继而撩起被子,示意所欢自己将腿打开。
“父王,儿臣不想擦药。”寒气顺着四肢百骸爬上来,所欢立刻抱住膝盖,仿佛一只虾米,哆哆嗦嗦地扯着松散的寝衣,“反正今儿个不用……过一天也就好了。”
赫连与寒又把被子替他盖回去,轻哼一声:“好什么好?为父昨夜还听见你喊疼。”
“那是父王不肯停!还老是往儿臣……往儿臣受不住的地方顶!”
“受不住?受不住还求着为父往那处——嘶。”
赫连与寒的调笑说到一半,颈侧就是一痛,原是所欢羞恼地抬手,不敢直对着父王的嘴挠去,只能对着脖颈出气。
“为父今日还要入宫,”赫连与寒随意用手拂过颈侧浮现的红痕,忍笑道,“你要那些人如何看待为父?”
“……狼子野心、居心不良,还纵情声色?”
所欢早已不怕赫连与寒,闻言,还欲再次抬手:“每隔一日就要折腾儿臣一次,父王难道还不算纵情声色吗?”
赫连与寒瞧着面前张牙舞爪的所欢,在心里暗道一声小没良心的,然后由着他在自己的脖颈上又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红痕。
所欢闹够了,心满意足地躺回去,裹着锦被看赫连与寒更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