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条沟太浅了,连一滴水珠都盛不下,只能任由水滴坠落在颤抖的窄腰间,碎成朦胧的水雾。
风吹动着卧房的门。
赫连青的视野更开阔了一些。
他甚至能看见所欢被父王的手握住的精致性器,也隐约瞥见了殷红的股沟。
那里已经不知被疼爱了多少次,尽是欲求不满的红。
只见两根生着茧子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捅进抽紧的花穴,在所欢的哭喊声里肆意搅动。
赫连青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,一时忘记了寒冷,也忘记了身上隐隐传来的痛楚。他痴痴地盯着那两根手指,仿佛真的听到了“咕啾咕啾”的水声。
所欢……所欢……
所欢!
赫连青扭成了一条丑陋的肉虫,滚烫的喘息将唇边几块肮脏的泥污都打湿了。
但他毫不在意,死死地盯着那张被抠弄得疯狂翕动的小嘴,疯疯癫癫地呢喃:“该喷出来……怎么不喷出来?!”
被锁了阳的所欢自然喷不出来。
他瘫软在赫连与寒的怀里,迷迷糊糊地起伏。
他的花穴被抠弄得极其舒服,酥麻的快感自下腹升腾,除了无法发泄,一切都很完美。
如果——
如果所欢没有抬头,视线没有通过门缝,与一双充斥着色欲的眼眸对上的话。
他吓得尖叫一声,连穴道都狠狠缩紧了。
所欢第一反应是转身,想要躲在父王的怀中。他认出了那双眼睛,也无法面对那双眼睛。
可赫连与寒不知是不是故意的,不仅将他重新反抱在怀里玩穴,还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