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欢哪里耐得住?
他连忙凑过去替楚王揉捏起肩膀:“父王,儿臣……儿臣的身子不大好了,您……您舍得儿臣去死吗?”
所欢不直说想要什么,就一个劲儿地在赫连与寒的身边磨蹭。
旁人蹭或许还不得要领,但他是谁啊?他可是在赫连与寒的床榻上厮混了无数回的人,赫连与寒喜欢他蹭哪里,他门儿清。
就那么几下,所欢就把自己蹭得娇喘连连,也把屁股下的肉刃给蹭出了明显的形状。
他眯了眯眼睛:“父王……”
赫连与寒“嗯”了一声,掐着所欢的细腰,换了好几个姿势,弄得他差点绷不住要闹,才遗憾地松开了装着药丸的玉瓶。
所欢拿到药丸,立刻翻脸不认人,连哄带骗地将赫连与寒从榻上赶走,然后悄悄往嘴里连塞了好几颗药丸,泄愤似地嚼。
“嘎嘣嘎嘣”。
跟糖豆似的,还带着点甜味儿呢。
所欢总算是舒了心,懒洋洋地在榻上翻了几下,又嗅了嗅枕了好些天的软枕,最后恋恋不舍地爬了起来。
他身体虚弱,不能久站,但是在王府里晃晃,想必还是可以的。
所欢念及此,试探性地唤了几声。
楚王院中的侍婢皆是神情麻木、闭口不言之人。
所欢直言想在府中走走,她们也不阻拦,还主动奉上了更换的衣衫。
正值国丧,所欢穿的依旧是雪白的素服。他更了衣,又饮了小半碗加了补药的鸡汤,终是耐不住寂寞,领着招财,急急地往院外走。
都在父王屋中好几日了,也不知府中发没发生什么大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