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不敢说自己没办法。
“属下翻了医书,又结合了以往的病例,想出了一个不是主意的主意。”
秦毅自认才学高,越说,越自信:“虽说只有三四成的把握,但……就算是宫里的太医,也不会想出更好的办法了。”
赫连与寒静静地坐在榻上,把玩着所欢的秀发,眼神晦暗不明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秦毅只得说下去:“常言道,不破不立。世子妃亏虚至此,必得大补。殿下,寻常的法子已经无用了,与其天天喂精水,不如直接破了世子妃的身子,以精水浇灌雌穴!”
“……于药人而言,寻常滋补之物不如男子的阳精,而男子的阳精喂入口中又不如直接泄在一起。”
“可他身子孱弱,你也说过,若是直接破了身子,恐有性命之忧。”
秦毅的喋喋不休被毫不留情地打断,尴尬地舔了舔干涩的唇。
他眼底的狂热退去,徒留不安:“属下的确说过这样的话……所以属下才说,不破不立。若是世子妃能挺过破身之苦,日后每日清晨,由阳精滋养雌穴一回,许是能渐渐好起来,可若是挺不过——”
挺不过,便是死了。
秦毅周身骤然一寒,连忙将剩下的话一并说了出来:“属下的话还未说完!世子妃……世子妃虽说是药人,属下替他诊脉时,却觉察出来,他并非彻底的药人!”
“殿下可知,药人也有不同?”
“不同的人,喂以同样的药,效果也不尽相同……换句话说,同样是药人,有人如同百年的人参,有人则是地里的草,就算用上再多的药,也成不了上等的淫物。”
“至于世子妃——”
秦毅自然不敢说世子妃是“淫物”,但能被送进王府,单凭容貌就搅得王府人心浮动之辈,绝对是最上等的淫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