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王,招财一直是赵泉喂着的,喂的肉……是不是得给他找点奶喝?”羞涩归羞涩,所欢到底在意自个儿的狸奴,认认真真地思索起来,“也不知道府中有没有刚下崽的狸奴,若是有……将招财抱过去,说不准能喝上几口呢?”
他当招财是猫儿,说得头头是道,赫连与寒却只是微勾着唇角,目光在他开开合合的红唇上游走。片刻,忽地起身,将他往怀里一搂,又是亲又是揉,一顿狂风暴雨的亲热过后,直接跳下了马车。
所欢吓得面纱都来不及戴,撩开轿帘,抱着招财大喊:“父王!”
“……停下,快停下!”
他急匆匆地叫停马车:“父王,您……”
所欢话音未落,就见赫连与寒翻身上了战马,方才那条沾血的软鞭又回到了腰间。
他脑中嗡鸣一声,仿佛被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,瞬间预料到了赫连与寒要做什么,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。
“父王,”所欢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,扶着赵泉的手从马车上款款走下来,“儿臣……儿臣在府中等您。”
“嗯。”赫连与寒接过秦毅递来的面甲,扣在面上之前,视线一直热滚滚地落在他的身上。
“你还是戴为父给你的金簪好看。”
马蹄踏雪,楚王离去前,留下了一句话。
所欢的心脏尚且在怦怦直跳,身边的赵泉已经哆哆嗦嗦地开口了:“世子妃,这可……这可怎生是好啊!”
他其实早就想问了,奈何,事发突然,楚王又在侧,哪里有他开口的机会?
而今,楚王离去,他终是将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全倾倒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