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情这药是这么用的!
将他的阳关锁了,让他无法泄精,自然也就不会损伤性命。
如此一来,还真是万事无忧,想怎么折腾,就怎么折腾了!
所欢气得不行,药却已经结结实实在腿根抹了一层。
赫连与寒显然不常替人抹药,即便动作足够小心,手上的茧子还是把他刮得娇喘连连。
“父王,您轻些。”所欢咬着下唇,泪盈盈的眸子里盛着不满,而他的腿根早已泛起湿淋淋的水光,犹如上好的羊脂玉,坠着水珠,又白又嫩,“儿臣是要……是要去宫里的……您……您这般,儿臣还如何……”
他抱怨到一半,心念微动,将拒绝囫囵咽回去,主动挺腰,让充血的肉花重重地撞进赫连与寒的掌心:“儿臣……儿臣如何也就罢了,既然上了您的榻,儿臣就是您的人!只是……只是儿臣想多服侍父王几年,求父王开恩,给儿臣……儿臣喝些……”
一句话兜兜转转,最终,绕到了医师曾经说过的话上。
所欢心里计较着呢。
他的肉花可不能白白被赫连与寒玩了去。
他呀,馋着父王的精水呢!
第30章
赫连与寒抬眸,将沾着药膏的指尖按在了所欢的唇上。
红艳艳的唇配上亮晶晶的药膏,瞧着比盛开的牡丹还要娇艳。
赫连与寒喜欢娇艳的花朵,但他更喜欢花朵主动打开花瓣,绽放在他的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