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药效太强还是双天生淫荡,即便是拧成股的布,他亦能夹得春潮带雨,迅速得了趣。
“父王……”所欢屈起腿又放下,粉圆的脚趾沁出了晶莹的汗。
他用手勾住了赫连与寒的衣袖,不肯撒手。
“先忍忍,为父很快就回来。”赫连与寒在所欢的唇上狠咬一口,犹如饿狼在猎物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,“实在忍不住了,就自己玩——知道怎么玩吗?”
被情欲俘获的所欢不知道痛,舔着唇上溢出来的血,坦然点头:“知……知道的。”
“……可儿臣……儿臣想要……”
他直勾勾地盯着父王鼓鼓囊囊的胯间,双手撑着上半身缠过去,白蛇一般,腰身柔软滑腻:“儿臣想要父王。”
赫连与寒的大手顺势滑进他的发间,摸了满掌心热腾腾的汗水,忍不住发笑:“你哪里是想要为父?你只把为父当解药!”
被戳穿心思的所欢咬了咬指尖,生怕被推开,讨好地将湿淋淋的手指放在赫连与寒的胯间,胡乱搓揉:“父王……父王不是解药。”
赫连与寒闻言,喘息陡然粗重,再次掐住他的下巴,哑着嗓子追问:“为父是什么?”
“是……”所欢的眼珠蒙着水光,剔透好似琉璃。
可惜再美丽的琉璃也是死物。
他的眼里干净澄澈,里面无半分情爱,唯有浸染的情欲。
“父王……父王是疼儿臣的人!”
所欢说着说着,眼眶里溢出了泪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