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媚眼如丝:
“父王,好看吗?”
“嗯。”赫连与寒眼神微暗,大手握住了他的腰。
所欢的细腰被薄汗浸透,宛若被人攥在掌心里盘了多年的软玉,油亮亮地泛着光。
“父王,儿臣又要……”所欢发着颤,手指顺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滑落,艰难地握住自己半勃的性器,“父王……”
他天生一副淫骨,连揉都不想动手,偏要在赫连与寒的怀里蹭来蹭去,宛若无骨的蛇,扭动着滑溜溜的身子,拼命地宣泄无处发泄的欲望。
短短不到半炷香的时间,所欢就将赫连与寒下腹处的衣料喷湿,那根庞然巨物愈发清晰,连上面勃发的青筋都在布料下隐隐显露出了形状。
他用腿根上的软肉死死地夹着肉根,可是被淫水打湿的衣摆滑腻无比,他夹着夹着,焦急起来,细腰一挺,滴着白浊的性器抵在赫连与寒的小腹上,眼泪又涌出了眼眶。
“父王,你怎么……”所欢委屈至极,胡乱撕扯着赫连与寒的衣襟,“你怎么不帮我?”
他尚在高潮的余韵里,赫连与寒的手不过是从细腰滑落到油亮亮的臀尖,他就止不住地吹出一泡又一泡湿滑的淫水。
当赫连与寒的衣襟彻底被扯开时,所欢已经因为过于频繁的高潮,下腹湿黏,肉花软烂,像是被反复操弄得爬都爬不起来的娼妓,跪趴在榻上,撅着沾满淫水的臀,等待着肉根的侵犯。
他被情欲煎烤得要死要活,自然没看见赫连与寒布满伤疤的蜜色胸膛上,颗颗分明的汗珠随着喘息滚落,也没有看见男人瘦腰凑近,半遮半掩的亵裤下,勃发的巨物傲然挺立。
他只知道滚烫的肉棒凶狠地擦过了肉缝,抵着肉花,蛮横地顶弄。